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，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。

化妆师只好继续给她上妆。

她施施然坐下，“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你知道这个人是谁？”

她轻转美眸：“媛儿一定在，朱莉不知道会不会来……”
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“哦？看来他说的是真的。”

她是想用这个为条件，换取严妍的平安。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她等着程奕鸣的讥嘲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，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

曾经他想做这个挡住窟窿的人，结果却是让他爱的人受到牵连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
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

“是我，也不是，”他说，“我现在是司俊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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